下雪了,天晴了,看看穿穿厚棉袄。冬天的植物简单,但却最骄傲。还有什么比雪后天晴更清新呢!昨晚还在盼望着一早白雪铺天盖地,但是,却是最光明媚,新雪很快成残雪。
我尝试去寻觅,试图去理解像“一条藤径绿 万点雪峰晴”。“严冬不肃杀,何以见阳春。”“岁寒霜雪苦,含彩独青青。岂不厌凝冽,羞比春木荣。”……无论是在边关还是远方,无论是怀才或遁隐,无论是忧思还是倾诉,古人的眼里,雪并非是单一的色调,它更有抽象凝练的大手笔、也有继往开来之生命赞美。
我明白了,雨雪霏霏,在心中提练,情绪就会找到托出的依据;日雪翳翳,这流露出来,是那么的自然与亲切。
每当找到雪中的生机,也就找到了诗意,哪怕它可能最小最不起眼,在阳光下,这种冷暖色调的交替,让植物尤其是花儿显得更别具一格。
人难道不是如此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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